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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凑近了些，故作神秘。
“暗中盯紧，别被发现。”
顾昭收了屏幕，深吸一口气靠到椅子背，干涩的双眼让他不得不闭目养神，半响，感觉有一双渴望的眼睛盯着他。
“还有何事？”
楚江支吾道，
“顾颜小姐的机械体，已经无法修复。”
顾昭紧闭的眼睛抖了，心脏的刺痛逐渐侵蚀理智，周遭空气像是粘稠的泥土逐渐堵塞他的呼吸，若不是椅子支撑，现在怕是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轻微的关门声把顾昭拉回现实，重归的理智依旧有些不稳，模糊的视线晃得他发晕，
“罢了，意料之中。”
整个脑袋埋入胳膊，顾昭觉得，自己甚至比那溺死的鱼儿还可笑，从山脚看高山总是倾慕，可真到了山顶，却发现那茂盛树木其实是骷髅眼眶上插草，都是假象。
“将军！
开饭啦！”
姜枫踏着轻快的小步伐，端着一盘子花花绿绿的漂亮饭，盐焗鸡、糖醋排骨和精心调味的金玉满堂，咸香和酸甜的香气混合，几乎要把人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引出来。
见顾昭不应，姜枫小心翼翼进来，就见顾昭抬头，额前的头发有些乱，眼角湿漉漉的，一脸倦容。
张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姜枫将美味摆到顾昭面前，就见那人突然笑了，须臾便收起，还好姜枫眼尖，不然定是察觉不到。
【顾昭好感度：6%】
看这样，今日的顾大将军似乎是有心事，姜枫也怕触及了伤疤，识趣不问，两人对坐，姜枫也收了平日里行事不着边际的样子，静静陪着。
见顾昭吃得差不多，甚至速度比平日快了些，就发现这冷面将军竟很喜欢吃甜口，一盘子金玉满堂竟早早干净了。
“将军，策划传到系统了，你审批一下？”
姜枫小心翼翼试探，顾昭晃了手腕调出姜枫那写了将近一百页的详细文书，打眼一看，几乎90%都是车轱辘废话。
姜枫主打一个学生思维，就算不中得分点也得有个辛苦分，看顾昭越来越紧巴的眉头，心里叫苦。
完蛋了，甲方爸爸不满意。
可谁知，顾昭竟批了！
难不成是什么里淘金，一眼看透了姜枫的闪光点？
“地址选好了吗？”
“在这！”
姜枫稳住她激动的心和颤抖的手，直击要害，指着地图上的一道分割线，是这城市界线，东为科技区，西为贫民窟。
处于创业上头期的姜枫好不容易冷静了一些，将背了一整晚的地理位置优劣给顾昭娓娓道来，说得头头是道，那架势带上小蜜蜂都能直接应聘高级地理教师。
一个帅气满意的收尾之后，姜枫送给顾昭一个坚定的眼神，并且受到一个冰冷且带了一丝震惊的回礼。
见事态不妙，姜枫赶忙道，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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