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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既开始，便轻易没有停息的征兆，只会越攻越猛，是打定了主意不想给黎晏一丁点喘气的机会。
若是单打独斗，此刻黎晏恐怕多半已经千疮百孔。
那灵光许多次都自好几个刁钻角度而来，轻易便能将黎晏的护体灵力与身上法器的防御击穿。
若非有小家伙们奋不顾身将黎晏护在身后，以身做肉盾，黎晏恐只能被动非常地抵御，寻不到半分反击机会。
而今得益于小家伙们的掩护，她能够以特殊的视域将那双忽然出现的眼睛仔细打量，不断寻找着破局之法。
都说敌明我暗最为有利，但眼下她便在对手的手掌心中，实在是无力扭转局势。
灵光的攻击越发密集，即便有小家伙们的掩护，她也身中好几下。
也不知是偶然还是有意，那些灵光穿透灵力护罩与法器保护，招招式式都是直指她的命门。
幸而破开法器之后，灵光威力有所衰减。
又遇上黎晏身上护体的金色火焰灼烧，最终落在黎晏身上只是便已不再致命。
黎晏从那双眼睛的注视中感受到了一丝熟悉。
是系统？
天道……系统……
虽然早有猜测，但如今所见更是彻底印证了黎晏心中想法。
系统便是此方修真界的天道意图控制黎晏这个棋子而有意为之制造出的工具。
或许……
黎晏的脑海中，执事那道虚幻的身影一闪而过，忽叫她醍醐灌顶瞬间打通了脑海中的某些滞涩之处。
系统就是天道意志的分身？
她福至心灵，躲避之余提高了声音，冲着那双眼睛大喊了一声：“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赶尽杀绝呢！”
天道：？
这忽如其来的话语真叫天道的攻势慢上了一拍。
天道实在是不理解，黎晏究竟是从何得出他们是一家人的这个结论。
便在此时，黎晏又高呼一声：“我虽然吃了你的分身！
但你还有我啊！
我也可以做你的好兄弟！
好家人！”
天道：……？
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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