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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动静。
林栖悦用力推开羲和，后退两步，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我要见他们！”
羲和看着她落泪，心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闷痛。
他走上前，想伸手触碰她的脸颊，却被林栖悦偏头躲开。
羲和的动作骤然顿住，悬在半空的手僵了片刻，才缓缓收回，指节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语气也沉了几分，：“你不想复活清宴了吗？”
林栖悦浑身一震，抬头看向羲和，：“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羲和垂眸，掩去眼底复杂的情绪，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硬，“你若是非要见夜无极和叶栖梧，也可以。
只是这样一来，你师弟清宴，就没必要活过来了——毕竟，你要救他，总得有取舍。”
“羲和！”
林栖悦气得浑身发抖，眼眶瞬间泛红，“你枉为天界神君，根本就是个无耻之徒！”
“卑鄙？无耻？”
羲和忽然低笑一声，笑声里满是自嘲。
他上前一步，猛地靠近，双手捧住林栖悦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那双总是盛满威严的眼眸里，此刻竟翻涌着深深的受伤与眷恋，像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委屈，“是啊，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做什么都比不上别人。
比不过夜无极青梅竹马，比不过叶栖梧的同门情谊，他们两人我都比不过，对不对？”
“你当然比不过他们！”
林栖悦被他逼得后退不得，只能用力挣扎，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想推开这让她窒息的距离。
“他们是用生命护着我的人！
可你呢？你只是个强盗！
强行把我掳来天界，把我囚禁在这紫宸宫里，逼我成婚，逼我怀你的孩子，你根本就是把我当成，任你（谢雨）的工具！”
“（谢雨）……工具？”
羲和重复着这四个字，声音轻得像碎冰，下一秒，捧住林栖悦脸颊的手指猛地收紧，捏得她下颌生疼，林栖悦眉尖不受控制地蹙起，连呼吸都滞了半分。
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在你心里，我对你的好，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林栖悦被他眼中的疯狂吓到，挣扎的力道更大，双手抵在他胸口拼命推搡：“不然呢？你除了逼迫我，还会什么？”
羲和低笑出声，可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彻骨的寒凉，“好……好得很。”
他连说了两个“好”
字，眼底最后一点克制彻底崩裂。
不等林栖悦反应，他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充满了惩罚意味的掠夺，唇齿间的力道重得几乎要将她吞噬，羲和身上清冷的神泽，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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