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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道。
月恒看了一眼洛落坐过的椅子，确认她的背包还在，然后转头去看之前黄毛坐过的位置。
因为张树林他们走了，服务员已经将他们的桌子收拾干净，有新的食客坐了上去。
月恒眼底闪过一丝焦急，他低声问司机，“那边桌子原本坐着的两个人去哪了，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哪两个人？”
司机一脸懵逼，“我不知道啊，我刚回来没多久。”
月恒只好去找服务员打听。
“你问那个黄头发的？”
服务员道，“他们走了有一会了，当时那个黄头发的还和跟他一块来的老人吵了起来，我真怕他动手砸了我们的盘子。”
月恒刚打听完曾警官就来了。
曾警官穿着便衣，进门后眼神扫视四周，眼底隐隐透着锐利。
“我们慢了一步。”
月恒遗憾道，“刚才那个黄毛肯定是张树林，我看过照片，不会错。”
“知道张树林去哪了吗？”
曾警官问。
月恒摇头。
曾警官转身出了饭店，随机向路边的行人打听。
许是因为张树林那头黄毛比较醒目，问了几个人还真有人看到过张树林。
曾警官随身还带着张树林的照片，给那人看了后那人果断指明了方向，“那个小黄毛往北边走了，有一个老头跟着他，后面还有个脸上带着伤疤的姑娘也跟着去了。”
“什么？”
月恒当时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你说什么，什么姑娘？”
“就是这么高的一个小姑娘，眼睛大大的，可惜左边的脸上都是伤疤。”
那人比划着。
“那个黄毛发现她了吗，有没有伤害她？”
月恒伸手想去抓那个路人。
曾警官及时拦住了他，“你先冷静。”
路人被月恒吓了一跳，但还是好心地安慰道，“你是那姑娘的家人？那个黄毛看上去并不认识那姑娘，他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吧。”
月恒往日的淡定全都不见了，他推开曾警官的手顺着北边的街道追下去……
中午的街道上行人很多，月恒边追别打听。
当他追到一个十字路口后终于还是失去了目标。
他气喘吁吁地扶着腿站在路边，呼出的白雾挂在他的睫毛上，结成了冰晶。
他完全感觉不到冷，他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一团火，烧的他的那颗心疼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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