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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柔也依言吞下种子，虽疼得脸色扭曲，却强撑着没倒下——魔皇种子在她们体内扎根的瞬间，两人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命己被牢牢攥在林云手中。
“割破指尖，滴一滴血在这面魂幡上。”
楚瑶递过两面黑色的幡旗，幡面上绣着诡异的符文。
沈清月和苏曼柔咬着牙，用灵力割破指尖，鲜红的血珠滴在幡旗上，瞬间被符文吸收，幡旗无风自动，发出“呜呜”
的声响。
林云捏着幡旗晃了晃，能清晰感受到两人的灵魂波动与幡旗相连——从今往后，她们便是他的魂奴，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
处理完女长老，林云的目光扫过剩下的天玄宗弟子，大多是金丹期和筑基期，年纪轻的不过二十许，年纪大的也才五十出头。
“这些人，按功劳分。”
林云的声音传遍灵堂，“赵婉晴、楚瑶、苏沐雨、慕容雪、柳若冰、君璃雪、妙音……你们先挑。”
众人依言上前，慕容雪看着天玄宗的弟子，眼神复杂，最终只选了两个曾受过她恩惠的剑修；苏沐雨挑了三个力气大的，说是西营正好缺马夫；楚瑶则选了五个识药草的，要带去丹房打下手……
这时，一个穿着绯色劲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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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她约莫二十七八岁，眉如远黛，眼若秋水，腰间悬着柄短刀，正是负责情报营的殷璃。
她扫过剩下的弟子，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主人选完了，剩下的，就让我们也挑几个吧？营里正好缺几个端茶倒水的丫鬟，收了她们的魂血，保管老老实实服侍人。”
林云点头：“每人最多选两个。”
殷璃和其他几位女头领立刻上前，你一言我一语地挑了起来，这个说“这个手脚麻利”
，那个说“那个看着机灵”
，很快又分走了二十余人。
“剩下的，”
林云看向赵婉晴和赵诗雅，“交给你们内务司。
收了魂血，男的送去矿场开矿，女的分到药园和灵池打杂，都按奴役弟子的规矩管着，别出乱子。”
赵婉晴连忙应声：“是，主人。”
赵诗雅则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姐妹俩对视一眼，眼底都闪过一丝了然——这些奴役弟子，日后便是她们手里最听话的工具。
灵堂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沈清月和苏曼柔垂着头，站在林云身后，像两尊精致却没有灵魂的木偶；被挑走的弟子或惶恐或麻木，跟着新主人往外走；剩下的则被内务司的人押着，往矿场和药园的方向去，脚步声“咚咚”
地响，像在敲着绝望的鼓点。
林云看着空荡荡的灵堂，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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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两面魂幡，沈清月和苏曼柔的魂血在幡面上隐隐发光。
他忽然想起沈清月方才倔强的眼神，苏曼柔护着人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魂奴也好，奴役也罢，只要能为他所用，便是好的。
至于那些死去的男长老和容貌平平之辈，早己化作灵堂角落的一摊血迹，很快就会被人擦洗干净，仿佛从未存在过。
这便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林云对此，向来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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