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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猛地抽回手，眼神冷了下来：“告诉你这贱奴，你们天玄宗的事，我心里正烦着！
一肚子火没处撒，别来招惹我！”
苏曼柔却不怕，反而往前又凑了凑，声音更低了：“天玄宗宗主不是早被您杀了吗？还有火？奴家……奴家帮您泄泄火呀。”
她微微屈膝，姿态放得极低，眼角眉梢都带着勾人的笑意，“您想怎么泄，奴家都依您。”
林云看着她这副样子，忽然想起沈清月方才那副又羞又怕的模样，对比之下，苏曼柔倒像朵熟透了的花，透着股无所顾忌的媚。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语气带着几分玩味：“我喜欢跪式服务。
还有，叫主人，不是宗主。”
苏曼柔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毫不犹豫地“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膝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她却像没察觉，仰头看着林云，声音又柔又媚：“是，主人。”
她膝行几步，凑近他的腿边，指尖轻轻搭上他的裤脚，“那……奴家现在就帮主人泄火？”
林云看着她仰起的脸，眼角的细纹因笑意而舒展，竟比年轻姑娘多了几分风情。
他想起她掌管丹药房时的干练，再看此刻跪在地上的温顺，心中那点烦躁竟真的淡了些。
“听说你炼丹术不错？”
他忽然问。
苏曼柔一愣，随即笑道：“回主人，奴家略懂些皮毛，若是主人需要什么丹药，奴家……奴家可以在床上给您炼呀。”
这话露骨又大胆，林云低笑一声，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倒是比沈清月懂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门外，“去，把她叫进来。”
苏曼柔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林云是想让她们一起伺候。
她虽有些不情愿，却不敢违逆，只能应道：“是，主人。”
沈清月在门外等得心急如焚，听见苏曼柔喊她，几乎是踉跄着跑进来，一进门就看见跪在地上的苏曼柔，还有林云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七八分，脸颊瞬间涨红。
“过来。”
林云朝她抬了抬下巴。
沈清月咬着唇，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抵不过丹田处隐隐传来的痛感，学着苏曼柔的样子，也跪了下来，声音细若蚊吟：“主、主人……”
林云看着跪在脚边的两个女人，一个青涩带怯，一个淑媚大胆，倒像两朵开在不同时节的花。
他放下茶杯，指尖在沈清月的发间划过，又在苏曼柔的下巴上捏了捏，语气慵懒：“既然你们都求着双修，那便一起吧。
伺候得好了，或许能让你们少受些罪。”
沈清月的脸更红了，头埋得更低；苏曼柔却眼波流转，拉了拉沈清月的衣袖，笑着说：“妹妹听见了？还不快谢谢主人？”
沈清月这才讷讷地开口：“谢……谢主人恩典。”
林云没再说话，只是往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
烛火跳动，将她们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在一起，带着几分暧昧的旖旎。
他知道，这些女人不过是他排遣烦闷、缓解修炼滞涩的工具，可看着她们此刻温顺的模样，心中那点因天玄宗余孽而起的烦躁，确实消散了不少。
门外的月光悄悄爬上窗棂，映着书房里的人影，将这夜衬得格外漫长。
而沈清月和苏曼柔都明白，从跪下的这一刻起，她们再也回不去曾经的长老身份，只能在这屈辱的依附里，求一份暂时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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