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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坐在位置没动，懒洋洋拿起茶杯对着众人。
“好嘞。”
石哥将酒杯凑到江言面前，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后几人也跟着干完了杯子里的白酒，江言喝的是茶。
酒一下肚，场子就热了起来。
“江总，您怎么不上场了，您回国以后，我只能看视频了。”
“就是就是，我前年出国看过小江总的比赛现场，那场面，那气势，这辈子值了。”
江言笑笑，巧妙移开了话题“你们现在时速能达到多少。”
听江言主动问，在座的人踊跃回答问题，想从江言这里听些建议。
江言耐着心和他们解答，在某些方面江言还是很乐于助人的。
“我去洗手间。”
江言讲的口干，咕咚喝了不少。
年轻赛车手们自然不敢拦，眼巴巴看着江言出了包厢。
“诶，程璟渝你怎么也走了。”
石哥看见程璟渝一走，身边空了两个位置，不满开口。
程璟渝抬眸，石哥喝了不少，脸上闷红。
“我也要去洗手间。”
程璟渝不急不缓。
也不管石哥怎么说，大步走了。
水龙头上的水散发出的凉意浸润到指尖，江言垂眸按了些洗手液仔细搓洗。
“小江总。”
“程璟渝？”
江言冲洗掉手中最后一点泡沫，抽了张纸擦拭。
两人并肩向走廊上走，江言一时之间无话。
“我们曾经见过。”
程璟渝冷不丁开口。
“啊？”
“巴西，里约热内卢赛事，你代表迈伦士车队，我是其他车队的替补。
你得了第一名，我是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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