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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哦了一声，正想吩咐范尧两句，却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牧野心里毛毛的，也不多想，跟着那下人去见林员外。
林员外在祠堂里烧香，牧野去的时候，他正在磕头。
这祠堂牧野还没来过，倒不是他想，而是祠堂一直锁着门，外面有人守着，没有老爷吩咐，平日谁都不准进。
趁着林员外叩拜的间隙，牧野环视一圈祠堂，发现所有的牌位上，都贴着红纸，封住了逝者的名字。
这是什么意思，他从没见过，就连当初设置游戏的时候，都没有这个。
难不成设计部改了规则场景？
“来了？”
林员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听起来跟他斯文的长相有些不符。
牧野点点头，叫了一声父亲。
林员外闻言，却是微微一愣，盯着他许久。
牧野惊讶，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么？
“长高了，也结实了。”
林员外对他招招手，让他进来，给列祖列宗们上香。
牧野见他不是起疑，缓步上前，按照他的动作上香。
可插香的时候，香却忽然断了。
三根香，整整齐齐的断裂，好似被人砍断一般。
牧野愣住，林员外瞬间变了脸。
“十年了，快十年了，你们还想我怎样！”
林员外似乎很生气，牧野站在一旁，看着他拿起香炉，就往地上狠狠打砸。
纯金打造的香炉，摔在地上不过变了一点形，灰色的香灰撒了一地，空气里飘散着粉尘，狼狈中带着愤怒。
“十年了，该做的我都做了，你们到底还想怎样！
！”
林员外似乎坚持不住，怒火攻心，直接气红了眼。
牧野想了下，上前扶助他：“父亲息怒。”
林员外看着自己的好大儿，神情复杂，双手拍拍他的肩膀，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诉说，最后却只化作一声叹息。
“你先回去吧。”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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