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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想说的话硬生生止在了喉咙里了。
她现在真的感觉对方对方是想跟她划清界限的。
可是栖绪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不想再给她带来麻烦，他不想自己是江眠的那个麻烦。
也很可惜，江眠只觉得对方不想再跟她扯上关系。
一顿饭吃完之后，江眠也没有等到对方要加她的联系方式。
江眠似乎也更加确定了，对方真的不想跟她多联系了。
此后就是陌生人了吧。
江眠虽然有点失落，不过又觉得没什么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没必要揪着。
餐厅外面，一辆豪华的车停在门口。
池霖在车里面等着江眠。
“栖绪，我走了。”
江眠回头看向了站在门口的兔少年，弯了弯眼眸，“你一定要还完债还活着啊。”
既然不打算联系了，那就告别吧，也没什么不舍的了。
而且那是对方的选择，她不干涉。
江眠很快便想开了。
栖绪看着江眠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好像空塌了一块，觉得这一次离开，同以前的离开好像不一样了起来。
他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主人……”
江眠顿了顿，本来想要上车的脚步也跟着一顿，她看向了他，微微笑：“还有什么事情吗？”
栖绪看到望过来的目光，粉色的眼睛微颤，脚步又停住了，轻声说了句：“没事。”
江眠便点了点头：“那拜拜啦。”
栖绪轻哑着开口：“嗯，拜拜。”
于是江眠上了悬浮汽车，很快便离开了。
栖绪站在原地有些久，明明那辆悬浮汽车已经看不到影子，他还是站在了那里。
他的命不值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命就没了，那就这样吧。
栖绪长睫垂了垂，缓缓离开了原地，依旧是孤身一人。
江眠同池霖回去了，然后又闹到了半夜才睡去。
机场。
“我要去找砺焱了。”
江眠推了推死死抱着她的池霖，脸上的神色似乎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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