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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摇头：“恰恰相反。
我们遵守了每一条规则。
而你们??利用权力操控资格分配、伪造竞拍流程、甚至妄图通过禁忌异能控制神谕者……这才是真正的渎神。”
他转身面向全场，高声道：“诸位，请看??这是我在过去三年中搜集的证据：宇文家暗中截留三百余名资格者名单，将其囚禁于地下祭坛抽取潜能；他们伪造拍卖数据，使真正有天赋的年轻人无法获得晋升机会；更有甚者，为了维持统治，竟将部分觉醒者献祭给远古邪灵，换取短暂力量！”
说着，他挥手展开一道光影卷轴，上百段影像浮现空中??有被锁链束缚的少年少女，有鲜血淋漓的仪式现场，还有宇文家高层与黑袍祭祀密谈的画面。
人群沸腾了。
怒吼声、质问声、哭泣声交织成一片。
一位来自边陲城邦的老者颤巍巍站起：“我儿五年前参加选拔，被告知资质不足被淘汰……可原来……原来他是被你们抓走了？！”
另一位母亲崩溃跪地：“我的女儿……她才十六岁啊！
你们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狠心！”
宇文默面色惨白，额头冷汗直流。
他知道，这一刻，宇文家百年基业已在崩塌边缘。
黄灵昭突然尖叫起来：“就算如此！
只要我还站在这里，只要灌注还没终止，我就仍是合法资格者！
林晓！
你阻止不了我！”
林晓静静地看着她，忽然叹息：“你知道张梅为什么一直戴着面罩吗？”
所有人目光转向张梅。
下一瞬，她缓缓抬手，揭下面罩。
刹那间，满堂皆惊。
那是一张与黄灵昭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相同的眉眼，相同的鼻梁，甚至连唇角那颗小小的痣都分毫不差。
“这……这是……”
黄灵昭踉跄后退，声音颤抖，“孪生姐妹？不可能！
我从小就是独女！
父母从未提过……”
“因为你不是真正的黄灵昭。”
张梅冷冷开口，“你是替身。
十年前，真正的黄灵昭在一次外出采药时失踪，被宇文家用药物致残后囚禁至今。
而你，是从贫民窟挑选出来的‘容器’，接受了整容与记忆移植，成为他们操控舆论的傀儡。”
她指向林晓：“只有他知道真相，因为在三年前，他曾亲眼见过被关押的真黄灵昭。”
黄灵昭浑身发抖，脑海中无数碎片开始重组??那些模糊的记忆，那些莫名的情绪波动，那些她以为是天赋异禀的能力爆发……原来都不是属于她的！
“所以……我不是我？”
她喃喃道，眼神逐渐涣散，“那我是谁？”
林晓低声说：“你只是一个被制造出来的影子。
而现在，影子该结束了。”
话音落下，整座拍卖厅的地面忽然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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