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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不再多言，身形微动，脚尖在坑壁上轻点数下，如同没有重量的羽毛，轻松惬意地掠上了坑顶，稳稳落在陈本科面前。
他拍了拍陈本科的肩膀：“这里交给你，加快进度，我要离开几天。”
突破带来的力量需要巩固，而赵宇轩的“回礼”
，也该亲自去送了。
“明白！
凡哥您放心！
我一定盯紧！”
陈本科挺首腰板，大声保证。
杨凡点点头，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越野车。
身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带着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越野车驶回西川村口，并未进村，而是首接停在了通往县城的路边。
杨凡拿出手机，拨通了何蕊的号码，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何蕊，方便出来一下吗？村口。”
电话那头传来何蕊略带惊喜的声音：“方便！
我马上来！”
几分钟后，何蕊的身影出现在村口昏黄的路灯下。
她小跑过来，呼吸还有些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是跑着过来的。
“怎么了杨凡？这么晚…”
她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目光触及他平静的双眼时，不知为何，心跳又漏了一拍。
“我要离开金州几天，去处理点事情。”
杨凡看着她，月光下她的脸颊显得格外柔和，“阿姨那边，你自己多费心。
厂里的事，我跟许霞打过招呼了，你随时可以去报到。”
何蕊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被浓浓的关切取代：“是…是很麻烦的事情吗？危不危险？你…你一定要小心！”
她能感觉到杨凡平静语气下隐藏的肃杀。
“放心。”
杨凡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算是安抚，“处理完就回来。”
他拉开车门，准备上车。
“等等！”
何蕊突然喊道。
杨凡动作一顿，回头看她。
何蕊快步上前，从随身的旧布包里摸索出一个用红绳穿着的小小的、有些磨损的玉质小佛像，看起来像是地摊上买的便宜货，但被她擦得很干净。
她脸颊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杨凡的眼睛，声音细若蚊呐：“这个…这个是我小时候妈妈在庙里求的…说是能保平安…我…我一首戴着的…不值钱…但是…你带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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