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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慕野带着人成功锁定了其中一个嫌疑人的藏匿点，并策划了一次抓捕行动。
行动前夜，慕野在公寓客厅里检查装备，保养武器，气氛有些凝重。
凌玖从房间出来倒水，看到他那副严阵以待的样子，脚步顿了一下。
慕野抬头看到他，咧嘴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怎么？担心哥明天出任务受伤啊？”
凌玖没接他的玩笑，目光扫过他正在擦拭的手枪和旁边放着的防弹背心，沉默了几秒，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专业的冷静：“对方擅长利用环境制造混乱逃脱。
注意通风管道和地下车库的备用出口。
他们的车辆很可能安装了瞬时强干扰装置，优先破坏轮胎或引擎。”
慕野擦枪的动作停住了。
他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凌玖。
这些细节，是凌玖从那些数据碎片里推断出来的？还是……基于某种“经验”
？
但他没问，只是点了点头，眼神变得认真：“知道了。
谢了。”
凌玖没再说什么，接了水，转身回房。
走到门口时，他脚步停住，没有回头，声音很低地补充了一句：“……别死。”
说完，立刻闪身进门，关上了门。
慕野愣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半晌，才低低地笑出声来，胸腔里涌动着一种滚烫的情绪。
“妈的……”
他笑着骂了一句，心情却莫名地变得极好，甚至对明天的行动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信心和期待。
第二天行动大获成功，嫌疑人全部落网，无一人伤亡。
慕野回来时，虽然带着一身疲惫和尘土，但精神亢奋。
他推开公寓门，看到凌玖正坐在客厅里，似乎是在看书，但在他进门瞬间就抬起了头，目光极快地从上到下扫了他一遍，像是在确认什么。
慕野把装备包往地上一扔，走到凌玖面前，脸上带着张扬的笑，故意活动了一下肩膀：“完好无损！
怎么样？没给你这技术指导丢人吧？”
凌玖合上书，面无表情地评价：“效率尚可。
但三号目标从厨房窗口逃脱的预案明显准备不足，若非外围人员及时补位，会增加17%的失败风险。”
慕野：“……”
他就知道从这家伙嘴里听不到一句好话！
但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挺乐。
他弯腰，凑近凌玖，盯着他那双冷静过分的眼睛，压低声音，语气带着点挑衅，又有点别的什么：“喂，凌老师，下次再有这种‘技术指导’，能不能提前给份详细点的行动手册？比如……贴身的那种？”
凌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冷冷地回视他：“如果你的大脑皮层处理信息的能力达到平均水平，口头提示足以。”
“啧，没劲。”
慕野直起身，撇撇嘴，但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
他哼着歌晃回自己房间，心情好得像是打了一场胜仗。
而客厅里，凌玖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几不可查地、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工作上的这种“合作”
，似乎……也不全是麻烦。
至少，比预想中要有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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