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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的数据流和人性光芒疯狂闪烁，像两颗即将熄灭的星辰。
“黑狼？”
林凡猛地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惊喜与期待。
黑狼死死地盯着他，嘴唇哆嗦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喉咙里堵着。
几秒钟后，他用极其艰难、嘶哑扭曲的声音，挤出几个字：“…鹰……跑……我…控制不…住……”
林凡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看着黑狼眼中那抹熟悉的、属于兄弟的光芒，突然明白了——他还在！
他还在跟那该死的控制作斗争！
“黑狼！”
林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双腿却沉重。
“撑住！
我带你走！
我们一起走！”
黑狼的身体抽搐得更厉害了，眼中的人性光芒随时可能熄灭。
他的脚还悬在林凡的喉咙上方，手指死死地抠着自己的头皮。
“快……跑……”
黑狼再次挤出两个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林凡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看着他后颈越来越亮的绿光，突然做出了决定。
他没有跑，反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黑狼爬了过去，嘴里喊着：“要走一起走！
当年在雪山你没丢下我，现在我也不会丢下你！”
黑狼的眼睛猛地睁大，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
他猛地抬起脚，这一次，却不是踩向林凡，而是狠狠跺向了自己的后颈！
“砰！”
一声闷响，绿光瞬间暗淡下去。
黑狼踉跄着后退几步，摇摇晃晃地看着林凡，眼中闪过一丝解脱，然后首挺挺地倒了下去。
“黑狼！”
林凡嘶吼着爬过去，抱住他的头，泪水涌出，“你个傻子……你为什么这么傻……”
黑狼的眼睛还睁着，瞳孔己经涣散，但嘴角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你个傻子……”
林凡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黑狼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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