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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抬手，掌心凝聚起一团跳动的火焰，“我会带着全世界的愤怒，来找你要个解释。”
他笑了：“你杀不死我。
我是维度法则的具象，是系统意志的化身。
你击败零，不过是清除一个程序错误。
而我，才是真正的‘神’。”
“神？”
我冷笑，“你连眼泪都不会流，凭什么称神？”
话音落下，我纵身跃起，时空之力再度展开。
这一次，我不再停滞时间，而是将其折叠??将过去、现在、未来压缩成一线，化作一柄贯穿因果的利刃，直刺他的心脏！
他瞳孔骤缩，首次露出惊骇之色。
“不可能！
你怎么能操控因果链？！”
“因为你忘了。”
我在风暴中心低语，“十八阶的本质，从来不是掌控时间与空间，而是理解‘我是谁’。”
轰！
！
！
水晶塔剧烈震颤，裂纹蔓延。
九百九十九颗星球的投影同时闪烁，无数穿越者在同一时刻睁开了双眼。
他们在不同的世界，做着相似的选择。
有人拒绝了系统的终极奖励，转身投入革命浪潮；
有人砸碎了自己的等级面板，高呼“我的命运，由我书写”
；
有人点燃秘境之门，召集同伴向虚空进军……
一场跨越维度的觉醒，悄然开始。
白衣人跪倒在地，身体逐渐透明。
“原来……真正的超凡，是自由意志。”
他喃喃道，“我们错了……错得离谱……”
塔崩塌了。
没有爆炸，没有巨响，只是无声消散，如同晨雾遇见朝阳。
而我，站在废墟中央，手中握着最后一块碎片??上面写着一行小字：
>【实验结论更新：人类不可控。
建议终止计划。
】
>【备注：或将迎来真正的文明纪元。
】
我收起碎片，转身离去。
回归途中，破晓号接收到了来自Z-887星的最新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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