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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哭了呢？”
苏暮凝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向尹律理投以求助的目光。
“不……不是……苏长老对绫纱太好了……师父她……她都没这么关心过呜呜……”
宁绫纱揉了揉眼眶，小哭包叭叭掉眼泪。
“林师妹大抵不是有意不顾弟子的，只是她这百年来修的功法会让她周期性地遗忘许多事情，其中就包括收过的弟子。”
“真……真的吗？我还以为师父她……她不要绫纱了……那天还很……很怀疑地看着绫纱……”
“林师妹会把许多事情记录在本子上，以防下一次失忆后惹出麻烦。”
“可……可师父还是记得一些……一些人的……”
“在她面前出现率高的自然不太容易被遗忘，嗯……或者你可以用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去揍她屁股一拳，然后骂她老处女！
她应该会一直记得你，她心眼可小了。”
“不不不！
太没礼貌了！
绫纱还是多在师父面前露脸要好一些。”
宁绫纱慌忙摆手，满脸写着拒绝。
“倒是有礼貌。”
“那个……苏长老，师父她……她还是……处…处女吗？”
“就她那麻烦劲，谁能愿意同她交往啊。”
苏暮凝头疼地咋舌，眼前的小丫头倒是更加好奇自己的师父了
“苏长老是怎么被师父记住的啊？”
“喔，我百年前揍了她两顿，给我记到现在。”
苏暮凝满不在乎地撇嘴，说出的话倒是让门外的尹律理也竖起耳朵偷听。
“为什么打起来了？”
“她老大不小了，有喜欢的人了，还死不承认，每天过得浑浑噩噩的，让她去表明心意，跟要她命一样，然后我揍了她一顿。”
“这……这样吗？”
“之后又因为心上人突破时失败，身死道消，自己又消沉下去，我生怕她得心魔，揍到她掉了境界，总算是清醒了。”
苏暮凝捏紧拳头，理直气壮地说着。
“苏……苏长老是这样的人吗？”
宁绫纱有些畏惧地缩了缩肩膀，不敢看苏暮凝。
“我师父教育我，说不明白的事，就用拳头让他理解，效果挺好的。”
“呃……暮凝姐，我理解能力还可以吧？”
“怎么？怕我揍你？”
“老实说，是有点。”
尹律理撒粉的手都有点发抖，硬着头皮给苏暮凝端了新出炉的炸鸡块，苏暮凝捻了一块，欢喜地放进嘴里。
“我可舍不得打你。”
“能立字据吗？”
“那不行。”
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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