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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沈卿岁难受，金宸殿仅有的几个侍奉的人全都围了上来，都看着霍斯景捧着她的脚给她按摩，全都惊得目瞪口呆，而后赶紧闭眼，生怕霍斯景不好意思，要挖了她们的眼睛。
陈太医最后才匆匆赶来。
一进门，他便捂上眼，背过身真希望自己能转身就走。
“你来看看，有什么法子能让她好受些。”
霍斯景可不让他如愿。
他收回手，擦干水后将沈卿岁扶起来，命陈太医上前诊治。
“娘娘体寒，月事不顺，难免疼痛。
微臣开个止疼的方子，娘娘服下后半个时辰内便可见效。
不过……”
“但说无妨。”
“娘娘体内的寒症久未医治，已积成祸端，难以根治。
且若不精心呵护，长久以往，只怕娘娘……难有身孕。”
“有朕伺候，还能让她再受寒不成？”
霍斯景厉声呵斥，这不吉利的话他听不得一点。
“陛下恕罪！”
“快去把药煎来。”
霍斯景一心只想着为沈卿岁缓解痛楚，暂且放了他一码。
陈太医如释重负，慌不择路地离开。
“待会儿喝了药就好了，岁岁再忍耐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苦……”
沈卿岁哼哼着。
她的脑子被疼痛支配，还以为陪着自己的是如雨，下意识就诉苦起来。
“良药苦口，如果不喝就会一直疼。
岁岁怕苦，这里有的是糖，喝了药，岁岁想吃多少吃多少，好不好？”
霍斯景取出放糖的罐子，摇了摇，给她听糖果碰撞的清脆声响。
腹部传来一阵盖过一阵的绞痛，沈卿岁疼得哭出来。
眼角的泪不断流下，声音却堵在喉咙，怎么也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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