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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有意思……”
卡蜜拉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意识回归。
凉冰看著卡蜜拉意识消失的地方，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慌：这姑奶奶想干什么？！
她怎么感觉……事情正在滑向一个失控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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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见投影中的“凉冰”
陷入沉默，以为她在权衡风险，便继续用他那特有的、仿佛咏嘆调般的平静语气说道：“凉冰……我知道这计划充满风险，但为了我们共同追求的理想，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卡蜜拉轻蔑地扫了一眼卡尔的投影，不耐烦的命令道：“行了，我知道了。
退下吧。”
卡尔微微一怔，总觉得凉冰有些怪异。
但他並未深究，只当是凉冰压力过大情绪不佳。
他微微躬身，姿態依旧优雅谦卑：“遵命，女王陛下。
隨时恭候您的指示。”
投影隨之消散。
卡蜜拉满意地点点头，来到梳妆檯前，手指无意识地抚摸著镜中的美艷身影。
內心確实在想：要是迪迦也能像这个卡尔一样，对我俯首帖耳……这个念头让她冰冷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丝病態的满足感。
冥河星系，死歌书院。
结束通讯的卡尔並未立刻回到书案前。
他缓缓踱步，兜帽下的眉头紧锁。
“斯诺，”
他平静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响起，“饕餮那边，先別管了。
你去一趟地球，我要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超出我们掌控的事情。”
他总觉得“凉冰”
刚才的回应透著一丝说不出的违和，而地球的异变，其复杂性远超预期。
“谨遵神諭。”
斯诺的声音响起。
卡尔缓步走回书案，重新拿起那支古朴的羽毛笔。
羊皮纸上，复杂的公式与星图交错。
大时钟的算力在后台无声运转，推演著各种可能。
他低声自语，声音带著一种学者般的冷静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异时空？平行宇宙？有趣……但无论何种变数，最终都將匯聚於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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