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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先生，这是命案调查，按程序——"
陈薇芷听见林默的话，猛地站起，珍珠项链哗啦作响。
她尖利的指甲几乎戳到林默鼻尖，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她大声地质问道："
什么命案？！
我儿子是受害者！
你们这些吃干饭的，凶手抓不到，反倒来审我儿子？！
"
她胸口剧烈起伏，猩红的嘴唇扭曲着。
"
废物！
都是废物！
"
林默面不改色，目光转向陈静封。
后者终于抬眼——那双眼睛冷得像蛇。
林默平静问向陈静封："
陈先生，您儿子前天晚声称自己杀了人。”
听到这话，陈静封突然笑了。
他整理着西装袖口，白金袖扣闪着冷光。
"
林警官年轻人受了惊吓，说几句胡话，你也当真？"
他站起身，眼神锐利地看着林默，声音轻柔却充满威胁。
"
林警官，我劝你...查你该查的。
别做多余的事。
"
林默盯着他，忽然绽开笑容。
那笑容让陈静封瞳孔微缩。
"
陈先生放心...我只查该查的。
看来今天陈昊的口供我是得不到了。
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告辞。
"
转身时，林默发现马维明死死盯着病房门，眼神锐利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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