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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1902年。
大师，你怎么知道？”
李鹤春说完那个数字之后，没有理会王力的询问，只是低头喝茶。
马维明看着师傅专注喝茶的表情。
现在的他觉得他一点都不了解师傅。
“王力，愣什么神呢？继续说。”
“哦。
对，继续，继续。
当时教授告诉我说这面镜子是1902在佳时得拍卖会以400两白银的价格拍卖出去的。”
“30多年的时间过去了，这老教授还能记得这么清楚？老教授有没有说是谁拍下的？”
“林哥，你这个问题，我也问过。
老教授的回答是因为当时这面镜子，因为打着慈禧太后的名号，在整个上海滩都引起了轰动。
然后，额，林哥，王局。
还有一件事情，这面镜子当时是由陈昊的父亲陈静封拍下的。
我还怕教授记错了。
特地去了佳时得拍卖行查了，确实是陈静封拍下的。”
“陈家，又是陈家！
好的，谢谢王力，辛苦了！”
“客气了，林哥。”
接下来李文汇报：“王局，今天林哥安排我去的盛文研究所。
我今天询问了研究所的所长，陈昊所在实验组的成员，还有平时和他关系不错的研究员。
大部分人说得都大差不差的。
他们说陈昊平时工作认真，虽然为人有些高傲，但因为是有真本事的，所以大家对他的观感还可以。”
“至于陈昊和陈雅的关系，他们都说没什么特别的。
可是有一点很奇怪。
林哥，我记得你说过是你和李红聊天时告诉你陈雅勾引陈昊被赶出来了。
可是研究所里的人们全部都不知道。
并且他们还透露出，陈雅这几个月也和以前一样，经常去研究所给陈昊送饭。”
“会不会是因为他们天天忙着研究，所以不知道这些事情。”
“应该不是。
林哥，出了研究所之后，我也怕是这种情况，所以我专门去了陈公馆附近的饭店，我在那跟小二聊过。
他们都说没听到有过这件事。
哦！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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