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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茂，你在文书房担任笔帖式三年了。
这三年来，你偷偷复制了多少机密文件？"
钱文茂被绑在椅子上，脸色惨白。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行为很隐秘，可是现在看来，对方对他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
我...我没有偷偷复制什么文件。
"
钱文茂还在顽抗。
"
是吗？"
审讯者冷笑一声，从桌上拿起一个布包，"
这是从你房间搜出来的。
里面有十几份文件的副本，包括军队调动令、粮草分配表、人事任命书等等。
你准备怎么解释？"
看到这些证据，钱文茂知道再否认己经没有意义了。
"
我...我只是为了多赚点钱。
有人愿意花高价买这些文件，我就...我就复制一些。
我真的不知道这些文件会被用来做什么。
"
"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这种鬼话？"
审讯者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钱文茂，你最好老实一点。
你是怎么联系买家的？"
在持续的压力下，钱文茂终于崩溃了："
是...是张福介绍的。
他说有个客人愿意高价收购一些有趣的文件，让我帮忙弄一些。
每份文件可以给我五两银子，我...我实在是需要钱。
"
"
五两银子？"
审讯者眉头一皱，"
为了五两银子，你就愿意出卖国家机密？"
"
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国家机密！
我以为只是一些普通的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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