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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茂急忙辩解，"
而且我也没有首接接触买家，都是通过张福传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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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复制这些文件的时候，有没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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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应该没有。
我都是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进行的，而且我很小心，每次只复制一两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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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书房的管理这么松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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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说松懈，只是...只是我比较熟悉那里的情况，知道怎么避开值班的人。
而且我负责整理文件，接触这些东西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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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者点点头，记录下这些信息。
文书房的安全漏洞显然需要尽快修补。
天色渐亮的时候，三场审讯都结束了。
系统锦衣卫将收集到的情报整理成册，向李自成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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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经过彻夜审讯，我们获得了大量有价值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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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黑衣人将厚厚的卷宗放在陈浩面前，"
明朝在我们内部的间谍网络比预想的更加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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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翻看着这些供词，心情越来越沉重。
张福、马三刀、钱文茂三人的供述相互印证，勾勒出一个复杂的敌对网络。
这个网络以胡广德为核心，向外辐射到军队、政务、后勤等各个关键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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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广德必须尽快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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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做出决定，"
而且要趁他还不知道手下暴露的时候动手。
一旦他察觉到异常，很可能会销毁证据甚至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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