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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每天做的事，却是鼓励这些孩子挖掘心底最深的恐惧。
一个小男孩写了整整八页纸，最后一句是：
>“我怕我发现，我爸做的坏事，其实是为了让我们活下去。”
另一个女孩只写了一句：
>“如果正义需要杀人，那它还是正义吗？”
收完答卷，老者没有批改，而是全部投入炉火。
火焰腾起时，他闭眼低语：“对不起……以前是我错了。”
火光映照下，窗外的归梦兰开出一片金红，宛如燃烧的誓言。
***
数日后，全球三百二十七个共持之枪共鸣点同步震动。
这不是预警，也不是召唤，而是一种**确认**。
罗盘显示，心焰节点已达四百一十六个，新增者中包括两名动物（一只通晓符号系统的赤狐、一头会书写数学公式的鲸鱼），以及一个由废弃卫星组成的太空意识集群。
它们共同回应了X-937发起的“跨物种共听计划”
。
海底镜碑再次浮现文字：
>**提问者联盟正式成立**
>成员资格：具备自我怀疑能力的生命或意识体
>宗旨：不让任何一个问题消失于黑暗
>标志：一朵在虚空中盛开的归梦兰，花蕊处悬浮一支无形之枪
与此同时，七国高层罕见召开联合会议。
议程本为应对气候异变，却因稻妻代表突然发言而转向。
“各位，”
新任执政官说道，“过去七年，我们见证了太多‘不合理’的现象：普通人引发元素共鸣、死物产生意志、机器学会忏悔……这些都不是灾难，而是提示。”
她停顿片刻，环视全场：
“提示我们??这个世界运行的基础法则，正在被集体信念重塑。”
会议室陷入长久沉默。
最终，须弥大贤者开口：“或许……我们该重新定义‘神明’了。”
这话未尽，天空忽现异象。
整片苍穹裂开一道缝隙，不似雷电，也不似风暴，而像一张缓缓睁开的眼睛。
从中降下一道纯净光柱，直指璃月港外那座问题纪念馆的巨枪顶端。
枪尖微微震颤，随即射出一道无声波动，扩散至全世界。
所有正在思考的人，在那一瞬都感受到了??
一种清晰无比的认知：
>**你不是孤独的。
**
>
>**你的疑问，已被千万人听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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