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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提示音在她脑内响起：＂目标人物左胸乳根穴命中，疼痛等级9级，失去行动能力。
＂
＂景明，左边有三个！
＂她喊了一声，自己则反手从药囊里摸出个瓷瓶，往右边的草窠里一抛——那是她用现代辣椒粉和北境野花椒配的＂迷魂散＂，呛得埋伏者直咳嗽。
等战斗结束时，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七八个带蛇形纹的黑衣男子。
萧景明用剑挑开为首者的面巾，露出一张满是刀疤的脸：＂左相府死士营的＇毒牙＇，我在京都见过他杀人。
＂
地洞入口比李副将说的更隐蔽。
老槐树的根系盘结如网，张老汉用镰刀砍断纠缠的葛藤，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林清欢打着火折子先钻进去，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脚下的青石板上有拖拽过的痕迹——是运过重物的。
地道越走越宽，转过三个弯后，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开阔的洞穴。
洞顶挂着十几盏牛油灯，将洞内照得亮如白昼。
左侧堆着整箱的玄铁箭簇，右侧码着成捆的绢帛，最里面的石台上摆着个檀木箱子，封条上的左相府印泥还没干透。
＂是军报！
＂老周翻出一叠绢帛，手都在抖，＂这是上个月北境八城的兵力报告，可我们实际只有三千守军，上面却写着八千！
＂
林清欢翻开另一个箱子，里面全是盖着左相府大印的密信，最上面那封的开头写着：＂九皇子私通北戎，证据已备，只待陛下下旨......＂
＂够了。
＂萧景明的声音像浸在冰里，＂这些足够让左相在金銮殿上剥下一层皮。
＂
就在他要合上箱子时，洞穴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林医妃救我！
＂疫病患者乙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他们抓我当人质......＂
林清欢猛地抬头，看见洞穴最里侧的阴影里，一个戴青铜鬼面的男人正掐着疫病患者乙的脖子，鬼面下的双眼泛着阴鸷的光。
他另一只手握着柄淬毒的匕首，刀尖正抵在患者乙的心口。
＂把箱子放下。
＂鬼面人的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像金属刮擦，＂否则，我让这小丫头的血溅在你们刚找到的＇证据＇上。
＂
林清欢的呼吸顿了顿。
她能听见系统在脑内疯狂跳动的提示音，能感觉到萧景明站在她身侧，玄铁剑的剑柄被握得泛白。
但她的表情却慢慢放松下来，甚至勾起了一抹笑——那是她每次想到绝妙对策时，惯常的狡黠神情。
鬼面人没注意到，林清欢的指尖正悄悄摸向腰间的药囊。
那里装着她今早新制的＂醒神散＂，还有从现代带来的、能在三秒内麻痹神经的医用麻醉剂。
山风从洞穴的通风口灌进来，吹得牛油灯芯忽明忽暗。
鬼面人的影子在洞壁上扭曲如妖，而林清欢的目光，正透过摇曳的灯火，牢牢锁在他握匕首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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