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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了。”
蝰蛇瞥了他一眼，开始处理凌玖手臂上因为低血糖颤抖而滚针淤青的血管，“但我可不是神仙，能救急不能根治。
他需要的是长期静养和系统治疗，而不是跟着你东奔西跑挨枪子儿。”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慕野，又看了看凌玖即使昏迷也难掩锐利的侧脸，“这家伙……不像普通人。
你惹上大麻烦了？”
慕野绷着脸：“少问多做。
费用翻倍。”
“成交。”
蝰蛇爽快地不再多问，专心处理。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紧急处理，凌玖的呼吸终于变得平稳悠长，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那种骇人的死气褪去了不少。
蝰蛇又留下了一些口服药和针剂，详细交代了用法和注意事项。
“按时吃药，吃流食，绝对休息。”
她收拾好东西，拍了拍慕野的肩膀，语气难得正经了一点，“野狼，看好他。
他这身子骨，再折腾一次，华佗再世也难救。”
送走蝰蛇，安全屋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
慕野瘫坐在沙发边的地板上，背靠着沙发，累得几乎虚脱。
他看着凌玖沉睡的侧脸，心里沉甸甸的。
蝰蛇的话在他耳边回响。
“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
、“长期静养”
、“绝对休息”
……
这些词和凌玖那强悍到变态的业务能力、那冰冷尖锐的性格放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反差。
这家伙……到底经历过什么？
那个科斯塔，和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凌玖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极其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眼神先是涣散茫然了几秒，随即迅速聚焦，恢复了惯有的冷静和警惕。
他试图坐起来，却因为虚弱和腹部的隐痛而失败了。
“别动。”
慕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刚给你打完针。
不想再晕一次就老实躺着。”
凌玖的动作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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